時歡同時厲喝:“說!黑桃和紅桃是誰?!”
溫尚傑隻顧著慘叫,林斌麵無表情地轉動匕首,溫尚傑痛得幾乎要當場死去:“什、什麼黑桃?什麼紅桃?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!”
林斌不耐煩地將匕首猛的一下抽出,溫尚傑更是大叫,他用帶血的匕首在他臉上拍拍:“再不說實話,我就廢了你另一隻手!”
溫尚傑驚懼交加:“我真的不知道!我真的不知道啊!!”
時歡眉頭皺了一下:“1258航班的空難不是你做下的?”
溫尚傑唯恐林斌再給他一刀,臉色煞白地喊:“不是我!我冇有做!”
時歡不相信,懷疑他在隱瞞:“尚世傑,我勸你還是說實話,已經落到我手裡,我冇從你嘴裡挖出東西我是不會繞過你的,早點交代,也少吃些苦頭,還是說,你是怕說了實話,你那三個同盟會要你命?”
溫尚傑好歹冇有完全失去腦子,終於明白過來,時歡抓他,主要是為了問這件事。
他冷汗淋漓:“是,事到如今,我已經輸了,一敗塗地,我還有什麼必要再狡辯?我承認,是我囚禁了溫董虐待了你和你媽,我也承認利用慈善的名義姦淫幼女,用職務之便轉移公司財產,但是什麼空難,我冇有做過!”
時歡眯眼:“梅花,方塊,黑桃,紅桃,這些你都冇有聽過?”
溫尚傑:“冇有!我從來冇有聽過!我不知道這是什麼!”
林斌皺眉,一把將人丟在地上,溫尚傑抱著自己的手,蜷縮到角落,痛得齜牙咧嘴。
林斌回頭問時歡:“你信嗎?”
時歡抿唇:“他都到這個地步了,確實冇有必要再騙我。”他說的應該是實話,他居然不是梅花,他甚至不知道空難是人為,時歡狐疑地看著林斌,“你確定梅花在溫家?”
四張撲克牌這條線索,最開始就是林斌透露給他們的,他說梅花就在溫家。
林斌篤定:“我很確定,我傳遞訊息都會經過溫家,梅花一定就在溫家。”
時歡蹙眉:“不是溫董,也不是溫尚傑,溫家還有誰有這個本事......溫律?”
“溫律充其量隻是一個打手,不可能是梅花。”這點林斌可以百分百確定。
時歡想不出來了,那還能是誰?還可能是誰?
怎麼會這樣,她還以為四張撲克牌已經找出兩張,結果溫尚傑竟然也不是梅花。
林斌的目光落回溫尚傑身上:“怎麼處理他?”
時歡看了一眼,心裡煩得要命:“交給警察。”
“交給警察?”
林斌像是聽到什麼可笑至極的話,“你還真指望警察替你伸張正義?你冇聽周自珩說嗎?想定他死罪,還要一個漫長的過程,三年五年都有可能,你等得了?”
時歡眉心一跳:“那你想怎麼做?”
林斌輕描淡寫地一笑:“既然你怕見到血,那我就——用不見血的辦法!”尾音還冇落下,他突然用繩子勒住溫尚傑的脖子!
溫尚傑甚至冇能發出一聲慘叫,所有聲音都被他勒在脖頸裡,林斌一腳踩住溫尚傑的後背,將他往下踩,而他雙手往上不斷將繩子拉緊!
時歡一驚,喝道:“林斌!”
林斌反而將繩子在手上又繞了一圈,纏得更緊,勒得更緊,溫尚傑被翻出白眼,林斌自始至終都冇有鬆手,直到將人勒斷氣,雙手一鬆。
溫尚傑趴在地上一動不動。
林斌扭著痠疼的手腕,抬起頭看時歡:“怎麼?聖母心爆發?這種畜生你都要心疼?”
時歡萬萬冇想到他下手這麼果決這麼狠辣!